唐少宇通知曹美惠说傅凛鹤让她去他办公室一趟的时候,曹美惠很忐忑。
“傅总为什么找我啊?”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引起了傅凛鹤的注意。
唐少宇也是一下没想明白,但还是本着一个老板的心思安慰她:“估计是工作的事。放心吧,傅总面冷心善,不会随便为难下属。”
曹美惠并没有被唐少宇安慰到。
她和傅凛鹤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但从几次远距离围观看,傅凛鹤无形中给人压迫感很强。
她在这样的忐忑中敲响了傅凛鹤办公室门。
“请进。”低沉的嗓音跟着从办公室传来。
曹美惠推门而进,一眼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前的傅凛鹤,人当下变得更加谨小慎微起来:“傅总,您找我?”
“嗯。”
傅凛鹤淡应了声,看她压在门把锁上的手习惯性要把门带上,出声阻止了她:“不用关门。”
“……”曹美惠当下尴尬撤回了手。
傅凛鹤看向曹美惠:“你和你们总监怎么认识的?”
曹美惠愣住:“啊?”
她有点弄不清傅凛鹤的意图,想到时觅特地叮嘱她替她保密的事,更加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时觅有问题。
“是总监有什么问题吗?”她不敢冒然出卖时觅,忐忑问傅凛鹤。
“不是。”傅凛鹤说。
“那……”曹美惠不解,难道是要进一步做背调?
“你实话实说就好,不用管其他。”傅凛鹤打断了她。
曹美惠不敢实话实说,她实在摸不准傅凛鹤的意图,不懂他是和时觅在联合试她还是傅凛鹤在找时觅的小辫子,毕竟她前脚刚答应了时觅不告诉任何人,后脚又和傅凛鹤透了时觅的底的话,怎么看都不靠谱。
是后者的话,如果时觅没问题,傅凛鹤故意找茬开掉时觅,那她更担不起害时觅丢了饭碗的责任和负疚心理。
因而顺着时觅的话说:“就吃饭的时候认识的,总监手机没电了,付不了款,我就顺便帮她付了钱。”
说完便见傅凛鹤皱了皱眉。
她同样看不懂傅凛鹤皱眉代表着什么,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