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
傅武均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时觅。
他比时觅先进的会议室,对于后面跟着进来的她,他习惯性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圈,而后才看向时觅脸。
“你和凛鹤是离婚了吧?”
傅武均问,从神色到嗓音,都端着长辈的威仪。
对于两个人是否真的离婚一事,傅武均至今是不确定的。
傅凛鹤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傅武均也从没见过两人的离婚证。
但时觅两年没回来是事实。
哪怕没正式离婚,分居两年,也足以构成法院判决离婚的条件之一。
时觅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问,嗓音一贯的平和轻软,不卑不亢。
傅武均:“你还没回答我。”
时觅:“如果您今天找我只是为了和我确定这个事,那我可以告诉你,是。”
“还有别的事吗?”时觅问,“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时觅说完,礼貌颔首,转身就要走。
“等等。”傅武均出声阻止了她,“既然已经离婚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他说着看向时觅:“这两年在外面混得不好吗?”
相较于方玉珊的趾高气扬,傅武均是温和一些的,但也只是一种“看吧,我就知道你不行”的长辈式的傲慢。
时觅忍不住笑笑,回头看他:“我过得很好,谢谢傅董关心。”
“既然过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傅武均说,“既然选择了分开,不如就各自安好,这样勾勾连连的牵扯不清,以后你再婚也好,凛鹤再婚也好,对谁都不好。”
“你应该知道,凛鹤对沈世伯家的小女儿沈妤一直念念不忘。”傅武均看着时觅补充,“现在沈妤回来了,刚好两个人都单身未婚,两家又知根知底的彼此都合适,我不希望……”
“您放心,我回来只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纠缠您儿子。”时觅转身打断了他,很冷静,“您儿子还不值得我特地回来,也不值得我放弃我的工作事业。等忙完手中的项目……”
“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