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会累的。这样的次数一多,我就觉得算了,已经没有精气神再去计较这个事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想走了,我不要你了,我已经不想要你了,你懂不懂傅凛鹤?”
时觅说到最后时情绪有些失控,嗓音也失去了平日的平和,眼眶也已经发红。
这样的时觅让傅凛鹤想起唐少宇组局那次,她发现他是项目甲方后的崩溃。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她,看着她眼眶滑落的眼泪,他抬手想擦掉,被时觅推开了手。
“你不要这样了,傅凛鹤,我就是不要你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时觅哽咽着用力推着他,“他们所有人都说你对我好,温柔,体贴,周到,包容,是我不识好歹,可是你所有的这些好都像是程序设定好的,没有温度。”
“你也好,你们家也好,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你们家人,永远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嫁到你们家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错了,我当初不该贪心想要嫁给你。可我已经付出过代价了,你和你的家人能不能放过我,别再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了。我自己就能对我自己好,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情感需求了,我们就只做陌生人,陌生人行不行……唔……”
傅凛鹤吻住了她,堵住了她所有的哽咽和崩溃。
时觅用力推打他,发泄般。
傅凛鹤任由她捶打,手掌牢牢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牢牢固定在车座椅上,越发深重地吻她。
时觅剧烈的反抗在他渐渐加深的热吻下慢慢虚软了下来。
她终于不再推拒,但也没回吻,只是任由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傅凛鹤吻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他没有放开她,依然紧紧抱着她,额头轻贴着她的额头,任由气息和她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嗓音低沉沙哑。
“我不要你的道歉。”时觅轻轻推他,“傅凛鹤,你不要老是这样出尔反尔。”
“你就当我是小人吧。”
傅凛鹤哑声说,看着她眼角的湿润,抬起手,以着指腹一点一点地替她擦拭干净。
时觅抬眸看他。
他神色认真且专注,眉眼里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