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结束了,男婚女嫁从此各不相关,但哪怕远在千里之外,他还是无形中受时觅影响着。
傅凛鹤的俊脸因为这样的事实而铁青着。
他回到酒店时,柯湛良明显感觉到傅凛鹤面色还是很不好,还是离开尚汇地产时的那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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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您……没事吧?”
忍了忍,柯湛良没忍住,担心的话还是问了出口。
但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没有换来傅凛鹤的“没事”两个字。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越过他,进了房间。
柯湛良眼巴巴地跟上,尽职尽责地询问:
“傅总,您吃过饭了吗?我让餐饮部给您送晚餐过来吧。”
说着回头就要给客房部打电话。
“不用。”
傅凛鹤终于开口,却是很淡冷的嗓音。
柯湛良再次确信,傅凛鹤心情非常不好。
这种不好和之前都不太一样。
以前多少还是克制着不表露,现在可说是毫无遮掩了。
这样的傅凛鹤让柯湛良又有些担心,忍不住看向他:“傅总,您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傅凛鹤转头看了他一眼:“有空吗?”
柯湛良赶紧点头:“有。”
傅凛鹤:“陪我练拳。”
柯湛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