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曜下意识伸手拉住了时觅另一只手。
时觅脚步被迫生生顿住。
凌振东:“……”
傅凛鹤冷冷回头看严曜:“放手!”
严曜并没有因此而放手,只是同样眼神微冷地看着傅凛鹤:“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放手?”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看向傅凛鹤,都被眼前这一幕闹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尤其凌振东。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攒局把时觅和傅凛鹤约到一块儿了,但两人每次都是不熟的样子,别说正常的交流,就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眼下的情况……
困惑的眼神不由看向傅凛鹤紧握着时觅的手掌,又缓缓往上看向他俊冷的脸。
他并没有因为万严曜的质问有丝毫动怒或是退却,只是冷静看着严曜:“你又是以什么身份阻止我?”
严曜被问住,眼眸下意识看向时觅。
时觅微微抿起嘴唇,歉然看向严曜:
“师兄,谢谢你。”
她轻声道谢,被他握着的手臂微微一转,让他松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严曜眼神复杂地看向她,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对不起。”
时觅低声和严曜道歉,而后也轻轻转了转被傅凛鹤握着的手臂,她没有看向傅凛鹤,只是轻声开口:“傅总,请您放手。”
傅凛鹤嘴唇倏然抿紧,黑眸紧紧看着她,喉结上下剧烈滚动着,并没有依言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我们谈谈。”
他说,嗓音很冷静。
时觅轻轻摇头:“我们该谈的已经都谈过了,你不要老是反反复复。”
她声音很轻,并没有看傅凛鹤,被握着的手腕也微微用力,想把手抽出来。
但抽不动。
今天的傅凛鹤异常强硬,黑眸死死盯着她,手掌也握得死紧。
时觅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疼。
凌振东再迟钝也看出两人有点什么了。
他担心看了眼时觅,又看向傅凛鹤被玻璃割伤的手掌。
血还在一滴一滴地汇流成线,从手掌心凌乱滴落,看着有些怵目。
傅凛鹤却像似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