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表情的淡。
唐少宇叹口气,手臂往他肩上一搭:“又在时觅那受挫了?”
“没有。”依然是冷淡而短促的回应。
他将他搭在肩上的爪子拉下,扭头看向他:“说吧,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怕有人心情不好一个人躲家里喝闷酒。”唐少宇边说着边从酒柜拎了个酒杯出来,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端起冲他敬了一下,“陪你来了。”
“不需要。”
傅凛鹤说,“从哪来回哪去。”
“别这么冷淡好不好?”
唐少宇举起酒杯想喝,酒杯还没到嘴边就被傅凛鹤夺走了。
“一会儿没空给你叫代驾。”
话音落下时,他已将他的酒杯搁在了吧台上。
唐少宇有些遗憾地看了眼桌上的酒:“我又不介意在你家借宿一晚。”
说着抬头打量了眼他的房子:“反正这么大,这么空。”
傅凛鹤也抬眸扫了眼房子,确实很大,也很空。
大到客厅再布置一个儿童活动区都绰绰有余。
想到瞳瞳坐在她家小小的地垫上快乐而认真地给他展示她的玩具,傅凛鹤目光微微一顿。
唐少宇留意到了他眼神的变化,也好奇往他视线落点看了眼,除了空旷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他不解看向他。
傅凛鹤收回视线:“没什么。”
“话说,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突然找你爸妈发飙?”唐少宇终于进入正题,看向他,“他们找时觅了?”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难得地没有敷衍他,他轻点了个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