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闷堵得慌。
但傅凛鹤心里也很清楚,强硬是留下时觅的唯一手段。
什么感情牌,什么以退为进,在时觅那里统统不管用。
林羡琳和柯湛良很快取了行李回来。
她和高姐坐柯湛良车回去。
时觅和瞳瞳坐傅凛鹤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
彼此情绪爆发过后还没有进一步消化的时间,回去的路程给了彼此沉淀的时间。
瞳瞳不懂大人之间的事,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漂亮叔叔和妈妈在一块儿,她有点兴奋,又有点被这种沉默的气氛影响,孩童天生对于情绪的敏感让她也选择了沉默,只是好奇地一会儿打量时觅,一会儿打量傅凛鹤。
傅凛鹤从后视镜看到她打量的眼神,轻声问她:“瞳瞳怎么了?”
瞳瞳摇摇头,她也说不上来,既很喜欢这种和妈妈和叔叔在一起的感觉,又有点不安。
时觅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把她抱直了些,轻声问她:“瞳瞳,想爸爸吗?”
瞳瞳有些茫然,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轻声问她:“爸爸,是什么?”
“爸爸就是和妈妈一样,一起生下瞳瞳,然后一起照顾瞳瞳、是瞳瞳在这个世界上和妈妈一样亲的家人。”时觅试着用通俗的语言和她解释,“就像你去学校的时候,珉珉姐姐她妈妈和爸爸一起陪她去上课,一起陪她放学,一起陪她玩那样的,和妈妈坐一起的就是珉珉姐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