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凛鹤刚好找过来,脚步微微顿住,眼神复杂地看向时觅。
时觅正看着时飞,眼眶微湿,眼神里带着哀求。
她几乎是在求时飞,试图以感情来说服他。
但显然时飞对于这种感情牌是免疫的。
他只是不耐地皱了皱眉:“不被婆家喜欢,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看,你在家里也不招人喜欢,和谁都处不来,就你这性子,得改改才行,要不然和谁都处不好。你得好好反思,学着怎么去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
傅凛鹤听不下去,拨开挡在他面前的枝杈上前。
“该反思、该改的是你。”
时飞下意识循声抬头,看到朝他走来的傅凛鹤时愣了愣,而后马上换上笑脸:“妹夫,你怎么过来了?”
又笑着对他说:“时觅这人平时性子比较倔,有时候挺让人无奈,我正说她呢。”
“不劳烦!”傅凛鹤淡声道,人已走到时觅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她很好,不需要改,更不需要你来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