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他,也不说话。
傅凛鹤也没说话。
最终是傅武均自己先憋不住,又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和时觅在一起了?”
“你先顾好你自己。”傅凛鹤说,语气尽量控制住,声线也尽量平静。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傅武均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生病,声音虽虚弱,但语气却是强硬了不少。
傅凛鹤看了他一眼:“爸,你还想再进手术室再剖一次脑袋吗?”
方玉珊吓得赶紧拦住傅凛鹤:“凛鹤,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爸现在可经不起一点气了。”
傅凛鹤深吸了口气,看向傅武均:“爸,有什么事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再聊。你现在先好好养身体,好吗?”
他语气已经放低到了尘土里。
傅武均冷哼了声,语气倒是软了下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傅凛鹤没有说话。
“凛鹤。”傅武均语气也缓了许多,“爸也是为你考虑。你一直都是重感情的人,我是真怕她那一大家子拖累了你。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家不缺养他们家那点钱,是他们那一家子不老实,还没脑子,容易给人当枪使,留着那就是个雷。我这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拖几天,万一哪天我不在了,连个能帮着你盯着的人都没有。”
“我的事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傅凛鹤轻声说,“先安心把身体养好。”
傅武均没再吱声,倒是没再臭着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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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病过的身体到底是大不如从前了,傅武均没能撑太久,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