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客气道谢,看着面无血色地傅武均被推进病房,这才看向傅幽幽:“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说身体好多了吗?”
傅幽幽迟疑看方玉珊。
方玉珊脸色很难看:“早上是好多了,本来都挺好的了,还不是因为时觅。”
傅凛鹤皱眉:“时觅?”
“又关她什么事?”傅凛鹤看向方玉珊,问道。
“怎么就不关她的事了?”方玉珊这会儿在气头上,也有点不管不顾,“前两天她刚和她那个哥和她爸一起吃过饭,也不知道聊了什么,她哥就找上门来了。”
方玉珊提到这个更来气:“本来之前来过几次都让保镖给撵走了,也没见他要强闯。就这次不知道时觅和他吹了什么风,连扮成清洁工闯进来这种损招都想出来了,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时飞是时飞,时觅是时觅。”傅凛鹤看着方玉珊一字一顿,“请你不要总是把时飞的过错算到时觅头上,时飞是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正常人。”
“一锅饭吃不出两种人。”方玉珊犹在生气,人已经忍不住翻出手机,翻出那天时觅和时林时飞吃饭的照片,而后把手机转向傅凛鹤,“你看看,是我冤枉她吗?保镖是你安排的,你不相信我可以问问他们,时飞每次过来哪次不是保镖一劝就客客气气离开的,这次要不是时觅和他说了什么,以他那个脑子,他能想到假扮清洁工进来?”
傅凛鹤扫了眼照片,而后冷淡看向她:“麻烦你把偷拍人的毛病改掉,你这是在侵犯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