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由冲他露出一个笑:“怎么了?”
傅凛鹤笑摇摇头:“没事。”
但视线并未从她身上移开,只是静静看着她。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大多时候,时觅就只是是时觅,单纯只是时觅而已,他也不会去想起沈妤,甚至都快忘了沈妤这个名字。
但事情真的牵扯到沈妤的时候,他潜意识的第一反应却又是这是时觅,不能让时觅去蒙受这个冤屈。
傅凛鹤并不想去深究这其中的缘由,也不想再去面对一次所谓的dna科学结果,那已经没有意义。
“刚才去哪儿了啊?”傅凛鹤问,转开了话题。
“就随便走走。”时觅轻声说,而后看向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刚不小心路过你爸住院的医院,在楼下站了会儿,我本来想上去看看他,又觉得不合适,怕影响了他的病情。”
“他挺好的,你不用管他。”傅凛鹤说。
时觅轻轻点头,手搅动着眼前的汤,轻声问他:“你这样夹在中间很难受吧?”
傅凛鹤动作倏地一顿,看向她。
时觅并没有抬头,但搅动浓汤的动作已经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