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臂青筋浮起又被压下,线条好看的喉结随着呼吸剧烈起落。
时觅轻轻压下车窗按钮。
大开的车窗缓缓合上,呼啸的风也慢慢被玻璃阻隔在了外面。
“你现在不用说话。”
傅凛鹤先开了口,嗓音已平静,但很淡冷,“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任何问题,也没有讨论的必要。”
时觅轻轻点头,没再说话。
傅凛鹤也没再开口,一路紧绷着俊脸,把车开到了小区单元楼下。
“你先回去吧。”
他说,并没有看她。
时觅轻轻点头,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转过身时,她还是忍不住轻声叮嘱了他一句:“你慢点开。”
傅凛鹤嘴角冷淡勾了勾,看向她:“你还会在意?”
时觅嘴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傅凛鹤直接把车窗关上,车子疾驰而去。
时觅看着他的车子远去,站在原地迟迟没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时觅才发现脸上早已是一脸的湿。
她抬手把脸上地泪擦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这才转身上楼。
路过家门口时时觅脚步顿了顿,想到瞳瞳还在里面,终是没进去,而是回了隔壁的工作室。
房门关上,时觅也像被抽干了力气般,手中的包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