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听着已经心酸得不行,人也不由看向屋里的傅凛鹤,并没有留意到柯湛良的眼神。
傅凛鹤看着似是清醒了过来,长指正揉着紧拧的眉心,神色痛苦。
“哥……”
傅幽幽不由叫了他一声,走向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
傅凛鹤的嗓音还带着丝酒精浸染过后的沙哑,“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爸出院,你忘了吗?”傅幽幽说道,又忍不住往东倒西歪的酒瓶看了眼,“上班时间,你怎么还喝起酒来了?”
傅凛鹤没应她,人已撑着桌子站起身。
“走吧。”
他说,嗓音有些沙哑,人也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许是喝得有点多,他向来沉稳的脚步有些不稳,整个人晃荡了一下。
傅幽幽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她担心问,“怎么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
“没事。”
傅凛鹤嗓音依然沙哑低沉,他推开了她,脚步还有些不稳。
柯湛良也赶紧上前想扶住傅凛鹤,人还没碰到傅凛鹤手臂就让他推了开来。
“你让人过来收拾一下。”
傅凛鹤说,人已推开了他,举步往电梯外走去。
傅幽幽急急跟上,在他脚步趔趄时及时扶住了他。
傅凛鹤这次没推开她,人站在电梯口,按下了电梯按键。
他身上的酒精味有些重,整个人看着神智清明又神色痛苦。
傅幽幽也不知道傅凛鹤这算是喝醉了还是没醉,她从没见傅凛鹤醉过酒,也没见他这样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