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幽幽想了想还是要礼貌邀请一下,省得时觅觉得她把她当外人。
时觅微笑摇摇头:“不用了,你们过去吧,我还有事。”
“那也行。”傅幽幽点点头,“嫂子您先忙。”
“嗯。”
时觅也点点头,又不太放心地朝傅凛鹤看了眼,但终是什么也没问,和傅幽幽客气颔首过后,便进了电梯。
傅幽幽把时觅和傅凛鹤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两人明显的生疏更坐实了她的猜测。
她忍不住担心看了眼傅凛鹤,刚要开口,傅凛鹤已冷淡收回视线,留下一句“走了”后,人已大跨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卡宴。
他脚步沉稳如常,和刚才办公室里的虚浮不稳有些不一样。
傅幽幽不由困惑朝傅凛鹤看了眼,赶紧跟了上去。
到医院的时候傅凛鹤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其他,傅幽幽看到他神色比在公司的时候还要痛苦一些,似是在强忍不适。
傅武均和方玉珊早已收拾妥当在病房里等着。
看到姗姗来迟的傅幽幽和傅凛鹤,傅武均不免发了发牢骚:“怎么这么久才来?”
站在傅凛鹤身后的傅幽幽暗示性地指了指傅凛鹤。
傅武均这才看向傅凛鹤。
他在傅凛鹤脸上看到了不同往日的颓丧,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气神,神色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淡淡的酒气也从身上散发而出,和平日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