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喉咙哽了一下,轻轻抱住她。
“妈妈她……”傅凛鹤开口,明明该安慰瞳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头哽得很厉害。
他把瞳瞳抱紧了些,什么也没说。
瞳瞳被抱得几乎动弹不得。
她微微抬起头,茫然又困惘地看向林羡琳和高姐,迟疑叫了她一声:“干妈?”
林羡琳强压下喉咙的哽咽,哑声对她说:“妈妈……去忙工作了,可能要过一阵……才能回来……”
短短一句话,她却哽了好几次。
但瞳瞳并没有被说服,神色还是茫然,带着点失落。
“可是妈妈,答应过我,今天要陪我,和爸爸去玩的。”
她小声说,稚嫩的嗓音里也是藏不住的失落。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爸爸抱她的手臂骤然收紧,箍得她有些疼。
她不由看向傅凛鹤,困惑叫了他一声:“爸爸?”
林羡琳也明显看到傅凛鹤高大的身子轻颤了下,像在极力克制情绪,不由也看向他。
傅凛鹤抱紧瞳瞳,整张脸埋在了她身后,背对着所有人。
“妈妈……”沙哑的嗓音隐隐有些哽,“不是故意对瞳瞳食言的,她被一些……事情绊住了,我们……好好吃饭,睡觉,耐心等……妈妈好不好?”
“那……”瞳瞳迟疑了下,“要等多久啊?”
傅凛鹤迟迟没应,瞳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精准戳在心尖上。
瞳瞳这两天的哭闹不让时觅一个人走根本不是什么被傅武均吓到,她那么坚强懂事的孩子根本不会因此而无理取闹。
她所有的无理取闹不过是想留住她的妈妈。
小小年纪的她或许早已感应到了她妈妈这一走就可能成了永别,所以才拼了命地哭闹想留下她的妈妈。
还没有成年人的表达能力的她只能借由这种哭闹来引起大人的重视。
可惜他误解了她所有的哭闹。
悔痛的感觉像毒蛇在血液里流窜,傅凛鹤抱着瞳瞳,后悔难过得难以自已。
一次又一次,瞳瞳不断在给他机会,不断在向他求助,让他救时觅。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