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靠近河流入海口,傅凛鹤沿途并没有看到任何与时觅有关的线索。
他把车停在了靠近入海口的地方,人在车里,心脏紧缩着疼,想下去,又不敢下去。
一路开车跟着傅凛鹤的柯湛良看到傅凛鹤在车里,神色痛苦地低头轻倚着方向盘,到底是放心不下,上前轻敲了敲车窗。
傅凛鹤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长吐了口气,推开门下了车,看向苍茫望不到头的大海。
海面上还能看到正在积极搜救的警方和专业救援队。
“警方的搜救范围……已经扩大到了外面的海域。”柯湛良低声说,嗓音沉重而缓慢。
傅凛鹤喉咙哽了哽,没有接话,人已走向海岸边,看着河流冲刷出的平坦沙滩,以及汹涌奔腾入海的河流,喉咙哽得更厉害。
他强逼自己收回了视线,看向那条吞噬了时觅的河,想再一次亲自下河去找找。
柯湛良看穿了傅凛鹤的企图,急得赶紧出声阻止了他:“傅总,您现在不能再下水了啊……”
但傅凛鹤并没有搭理他,边走边脱下西装外套,边递给他,边往河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