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一下,有根线头松了,那根被勾出的线头还在随着微风轻晃。
“柯湛良!”傅凛鹤头也没回,只是冷沉着嗓子对柯湛良吩咐,“马上联系警察和救援队,让他们赶紧过来!加大力度在这边找。”
“好的。”柯湛良急应了声,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
“唐少宇,你安排人把这附近所有村子都走访一遍,一家也别落下。”傅凛鹤又吩咐道。
唐少宇点点头:“嗯。”
已经追随到岸边的上官临临也看到了枝杈上挂着的围巾,以及傅凛鹤死死盯着围巾的样子,面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但什么也没看到。
周围并没有看到时觅的尸体。
傅凛鹤并没有抬头,他甚至不敢抬头,垂在水下的手掌为无意识地紧紧蜷起,指尖狠狠掐进了肉里而不自知,黑眸死死盯着那根半沉在水里半晾在枝头上的围巾,动也不敢动。
如果围巾是人飘到这里才被枝杈勾拦下的,按照河水的流速计算,被冲飘到这个地方的时觅已经毫无生还的可能。
通体发寒的感觉再次在四肢百骸流转,心脏和肺部都像被冻住了般,每一口呼吸都痛彻心扉,大脑也“嗡嗡”地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