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公司同事没人能联系上他,严董您就不担心吗?”
傅凛鹤的话直接戳到了严董的担心点,他也不敢再耽搁,赶紧拿钥匙开了门,没想着锁刚一拧开,傅凛鹤就用力一把推开了房门,直直闯了进去。
“诶,傅总……”
严董下意识想拦傅凛鹤,但傅凛鹤已经越过他,推开门就进了屋,像在搜寻什么般,凝着一双黑眸私下迅速扫了眼,一声“严董,打扰了”后,人便推开了就近的卧室门,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推开主卧门,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每推开一个门黑眸就迅速在房间扫视一圈,之后便半分不停地推开下一个房间门。
从客卧到主卧,从洗手间到阳台,傅凛鹤推开了这个房间里的每一道门,黑眸如鹰隼般锐利迅速,像在找什么东西。
“傅总?”严董不解地跟在傅凛鹤身后,着急问他,“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但傅凛鹤无暇理会他,从推开第一道门到最后一道门,他的呼吸一直是屏着的,心脏也是剧烈跳动着的。
他以为,或许是严曜把时觅藏了起来。
他那么喜欢时觅,他有理由把人藏着不放。
一个亿的悬赏对自小含着金汤钥匙出身的他并不是多大的诱惑。
他的避而不见和突然辞职都可以成为他藏了时觅的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