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么深的夜,那么冷的天,那么大的雨,也根本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用力翻搅,搅得血肉模糊。
虽事实和猜测并无不同,但真的从目击者口中还原出来时,心脏还是痛得难以呼吸。
傅凛鹤脚下的油门几乎被踩到了尽头,冷沉的俊脸也紧绷得像淬出了冰。
车子在上官临临单元楼下“吱”的一声急速刹停时,傅凛鹤也一把拉开了车门,上了楼。
上官临临正坐在沙发上出神,人还是穿着今天上班时的那套衣服。
自从下午在新辉酒店被傅凛鹤不动声色地提醒她要活好了的时候,她便一直处于心慌恐惧中,悬着的一颗心无处安放。
这种脖子上悬着一把刀比直接一刀砍下来的感觉要恐惧得多。
她不知道傅凛鹤到底掌握了什么,她现在就想他枪口下的猎物。
他的枪口正精准对着她后脑勺,他的食指也精准压在扳机上,但他不着急按下扳机,只是如同狩猎游戏般,残忍地告诉她,你先跑,至于他什么时候开枪,要不要开枪,决定权在他手上。
这种后脑袋顶着枪口的感觉让她恐慌,却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