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
因此时觅没有做开颅手术,但她的记忆也没有恢复。
薄宴识原本是想着时觅同意的话,他就联系傅凛鹤谈判,但时觅的拒绝打乱了他的计划。
在她意识清醒的前提下,他不可能像她昏迷时那样可以直接跳过她的个人意愿和傅凛鹤谈判,这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时觅甚至没有问他那个人是谁。
这几个月来,她虽时常困惘,但人一直是平和且情绪稳定的,并没有对自己无来处也无归途的处境表现出任何的恐慌情绪,有的也只是茫然而已。
因此薄宴识不得不承认,他是看不懂这个女孩的。
在他看来,不问,不在意,就是不想和那个人再有牵扯的。
其实这几个月他和时觅的接触也并不多。
除了偶尔过去了解一下她的康复情况以及那次他打算利用她交换码头的交谈,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关系自然也算不上亲近,哪怕她现在成为了他妈的干女儿。
其实收干女儿这个事算得上是他母亲的一厢情愿。
她喜欢时觅这种安静不争的性子,喜欢时觅的陪伴,刚好时觅也不记得家人了,她觉得这也算是一种天意,因此才和时觅提出想收她为干女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