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良:“推我。”
张校长:“好的。”
挂了电话,张校长便把时觅微信推给了柯湛良。
似乎是个全新的微信号,或是工作号,连微信系统默认的名字都没改。
头像也只是一张黄昏的大海照片而已,看不出年龄段,但微信号显示是女的。
柯湛良不由皱了皱眉,点了添加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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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一直到深夜才空下来。
他带瞳瞳去医院折腾了大半天,好在血检结果没有大问题,初步判断是受风寒和病毒感染引起的发烧。
从医院回来他便一直忙着给她量体温,盯着她的状况。
一直到晚上瞳瞳睡下,人才算是彻底退了烧,身体状况也慢慢稳定了下来。
傅凛鹤也才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拿过手机,打开了工作邮箱。
邮箱早已被各种工作邮箱塞满。
年关将近,正是各分公司各部门年终总结的时候,邮件也尤其的多。
傅凛鹤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封封的未读邮件,手掌压在鼠标上,却没有任何点开的冲动。
人盯着电脑屏幕,大脑是空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自从时觅出事后,向来热爱的工作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难以忍受的事。
他突然之间就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偏时间还漫长得每一分一秒都分外难熬。
傅凛鹤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向桌上摆着的时觅照片,看着照片上安静微笑的时觅,动也不动。
门口在这时响起“嘚嘚嘚”的几声敲门声,虚掩的书房门也被推了开来。
“傅先生,您的咖啡好了。”
高姐端着新煮好的咖啡进来,轻声说。
和往常一样,傅凛鹤没有什么反应,人依然动也不动地盯着桌上的时觅照片看。
高姐早已是见惯不怪。
这几个月来的傅凛鹤几乎每天这样,常常在瞳瞳睡后才进的书房,但在书房一待就是大半夜,但也只是盯着时觅的照片发呆而已,和刚搬进来时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