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刚单手接过张校长递过来的话筒,人深吸了一口气稍稍调整了情绪,而后平静看向台下:“大家好,我是傅凛鹤,很高兴受邀出席西城附中的百年校庆。”
“我是傅凛鹤”几个字落入耳中时让时觅转身的动作不由一顿,下意识看向舞台上的男人。
一旁的保安已经忍不住催促:“同学?”
时觅歉然转身朝保安笑笑:“不好意思。”
转身便往门口而去。
傅凛鹤单手持着话筒,视线无意识地从台下整齐坐着的人群中扫过,又扫向座位区后围观的人群,将要收回时,眼角余光刚好扫到了校门口,时觅歉然转过身的侧脸落入眼中时,傅凛鹤面色猝然一变,转身把话筒“啪”一声扔在演讲台上,突然就跳下舞台,破开人群,朝校门口疾冲而去。
现场一下哗然,都被傅凛鹤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
“他……他怎么了?”
现场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全都一脸懵逼。
刚落座的张校长也一下站起了身,同样的一脸不知道发生何事的懵逼茫然。
“怎么了这是?”他赶紧问道。
但没有人能回答他,都只看到傅凛鹤像是疯了般,疾步朝学校门口冲去。
校门口已被留在那里围观庆典的群众给堵得水泄不通。
傅凛鹤冲到校门口时那道肖似时觅的身影早已不见。
傅凛鹤边用力拨开拥堵的人群,边大声叫时觅的名字,黑眸也着急地四下搜寻。
但除了一张张困惑看他的陌生面孔,刚才那个转身而去的熟悉背影却再也不见,消失得彻底得仿似刚才只是他的幻觉。
傅凛鹤剧跳的心口再次被浓浓的绝望笼罩。
他就在台上,一个人站在那么醒目的舞台上,他甚至做了自我介绍,他叫傅凛鹤,如果那就是她,她为什么不认他?
哪怕她恨他,不想再和他有纠葛,可是还有瞳瞳,她怎么可能会连瞳瞳都不要了?
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为什么不联系他和瞳瞳,也不找林羡琳?
时觅从来就不是狠心的人,哪怕她在婚姻里委屈至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