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时觅的海报,直接全船外放寻找。”
傅凛鹤冷声说,挂了电话。
“就不能让她体面点走吗?”严曜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傅凛鹤循声回头,看到不知何时也跟着上了船的严曜。
严曜很平静,但平静下又带着几分为时觅打抱不平的淡讽和愤怒:“她活着的时候你们和你家人从没有好好对待过她,现在人都走了几个月了,你不放过她就算了,还这样拿着她的照片到处张贴和大肆宣扬,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拿她的照片做什么?她那么喜欢安静那么低调的人,为什么人都走了你还要这样折腾她?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吗?”
傅凛鹤喉结滚了滚,俊脸紧绷,没有说话。
严曜指控的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
这些日子以来他渐渐任由那条悬赏新闻沉寂了下去,不过是怕她连最后的体面都没能给她,怕有人打扰了长眠的她。
可是一次次拉扯的背后,却又是舍不得放弃的痛苦。
“你好,请问你们有见过照片上这位女孩吗?”
身后,路过的安保人员正拿着时觅照片在询问。
但和之前看到的场面一样,被问到的路人朝照片看了一眼后,便礼貌地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