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她。
自从两人离婚后,她就鲜少再有这样鲜活灵动的一面。
每一次面对他,她都是冷静而理智的。
但这样娇俏鲜活的她却是幼年时的她,也是十七岁再遇时的她。
惟独那个经历过生活的千疮百孔后冷静疏离的她不见了。
傅凛鹤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整个人如同过山车般,在天堂和地狱间悬宕。
如果是以前只是弄丢了小沈妤,现在却是连时觅也彻底弄丢了。
她回来了,但也只是人回来了而已。
所有与她自己有关、与他有关、与瞳瞳有关的过往都没有了。
他的眼神显然又让她感觉到了手足无措,人再次求助似的看向了薄宴识。
那种无形中流露出的依赖让傅凛鹤心脏狠狠刺了一下。
薄宴识也看到了傅凛鹤眼神里那一瞬流露的刺痛。
他看向傅凛鹤:“傅总,很抱歉,舍妹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太好,不能太累,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您自便。”
说完轻扣住时觅胳膊就要拉她离开。
几乎在同一瞬,傅凛鹤伸手扣住了时觅手腕。
力道很轻,没有弄疼她。
薄宴识也不恼,只是平静看向时觅:“你要跟他走吗?”
时觅不知道。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且极具冲击性,让她本就头疼的脑袋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