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搭在时觅肩后,轻推着她往外走。
林羡琳忍不住扭头对傅凛鹤撇了撇嘴。
时觅明显是还不习惯他的这种亲昵的,但也没有抗拒,只是尽力地配合着他的脚步。
他口中的“他们是夫妻”的事实让她很努力地去适应这种关系。
林羡琳发现,失去记忆的时觅很好骗。
她几乎是无条件地全盘接受和信任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事实让林羡琳心里也有些纠结彷徨,一方面欣慰于她不用再被糟心的过去牵绊而踟蹰不前,一方面又担心不把情况和她说清楚,这样简单单纯的她会再一次受伤害。
当初她刚嫁给傅凛鹤的时候也是这样简单单纯的心思。
她在这样复杂的心境下不由看了傅凛鹤一眼,傅凛鹤视线也淡淡从她脸上瞥过,他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已隐约带了丝阻止她多言的意思。
林羡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当着时觅的面和傅凛鹤谈这个话题。
她在这样复杂的心境下随时觅和傅凛鹤一块回到了楼下。
柯湛良正在忙着布置客厅,看林羡琳手提着东西走进来,人很自然地放下手中的活,朝林羡琳走了过去,顺手接过了她手里拎着的东西,边笑着道:“你们这是躲哪儿说悄悄话去了,大半天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