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泣着叫傅凛鹤的名字,手掌无意识地推拒着傅凛鹤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隐约期待又心悸的感觉让她害怕,被抽离的理智在熟悉而陌生的隐秘感觉中起伏,但还是在被推上顶峰又稍稍下来缓过来的空档里短暂回了笼。
她在慌乱中手掌轻压在了傅凛鹤还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掌上。
傅凛鹤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这种时候的他有种致命的性感。
时觅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微微侧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她想开口,连开口的嗓音都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也沙哑得厉害。
傅凛鹤理智也稍稍回笼。
他明白时觅的意思,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才那个吻纯粹是心随意动,失去了理智,后面的失控在碰到她的那一瞬理智便彻底崩了盘。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时觅身上有种瓦解他所有理智的魔力。
每一次只要一碰到她,两人之间便总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下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几乎都是酣畅淋漓且心满意足的。
许是因为彼此都是冷静理智、且极为克制的人,才导致每次一碰到彼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的身体比他们的大脑诚实。
彼此对彼此身体的渴望早已超越了理智。
但傅凛鹤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之于失去所有记忆的时觅就只是个陌生人,他们之间还需要一个相互认识逐渐熟悉的过程。
“抱歉,是我失控了。”
他哑声道歉,翻了个身,在时觅身侧平躺了下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时觅盖上,慢慢平息身体的躁动。
“我也有问题。”
时觅低声呢喃,手紧抓着被子,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凛鹤。
她没想到白天林羡琳说起的事会在她和傅凛鹤身上重新复刻。
本来她面对傅凛鹤就已经有些不自在了,现在再这样……
时觅只觉得难为情,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性的接触,情感上又没有走到情侣间的亲昵,日常的接触就会变得尴尬万分。
她现在和傅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