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和傅凛鹤明明还不熟,可是却又在荷尔蒙作用下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其实也没差了,这样的事实让她有点没办法坦然面对傅凛鹤。
时觅怀疑她以前和傅凛鹤也是这样,毕竟两个人当初是几年后同学聚会上重逢那一夜就发生了关系的。
以她和傅凛鹤的性格,几年没联系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在短短几个小时的里突然变得亲昵无间的,但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超越了所有理智。
傅凛鹤已转头看向她。
时觅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下,几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显得有些无措,人也眼观鼻鼻观心地直挺挺地躺着,眼睛没敢乱瞟,乖巧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但酡红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尴尬。
“我们是夫妻。”傅凛鹤约略明白她此时的不自在,看着她温声对她道,“而且连孩子都生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经历过了。所以无论我们刚才做了什么,都只是我们以前生活的一部分,你不用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