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清他黑眸里的神色。
傅凛鹤也突然抬眸,黑眸将她看向他的眼眸锁了个正着。
“刚才盯着我的手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
时觅:“……”
血色再次汹涌奔向稍稍退去热气的脸颊。
傅凛鹤微微偏着头,依然动也不动地看着她迅速充血的脸颊:“昨晚还意犹未尽吗?”
“我……你……”
时觅急切想否认,但尴尬到极点的状态让控制语言的大脑中枢神经都陷入了宕机模式,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傅凛鹤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吃瘪说不出话的样子,黑眸中已隐隐浮现笑意。
时觅瞬间羞窘得顾不上形象,手下意识地用力推了他一下:“你别胡说八道。”
转身就想逃离现场,没想到脚步还没迈出去,手腕突然被抓住。
她不解回头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抓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她被拉着半转了个身,人被推抵在墙壁上,傅凛鹤一只手已经塞进她指缝,十指紧扣地扣住她手掌压靠在她耳后墙壁上,头跟着一低,时觅刚来得及看清他突然靠近的黑眸,他的唇便吻了上来。
“……”
时觅本能瞪大眼看他。
但这次的傅凛鹤不像昨晚那样还给她反应的机会,压扣着她的手掌猝然收紧时,他的唇便更深地压了下来,舌头也跟着从微张的口中侵入,人并不急切,像品尝美食般,耐心而温柔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