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柯湛良走向主席台,傅武均已经开口问道,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早已习以为常。
柯湛良和往常一样,轻轻点头,但和以前的沉重不一样,现在的他是平静的。
傅武均并未察觉到他的变化,他整个人已经又陷进了傅凛鹤依然一蹶不振的惆怅中,长叹了口气:“他继续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很后悔,当初阻止傅凛鹤和时觅在一起,更后悔当初擅自更改施工时间的事。
如果没有他的自作主张,时觅就不会出事,傅凛鹤也不会变成这样。
柯湛良在一边恭敬站着,没有搭话,也没有告诉他时觅回来了,这不是他该做的事。
傅武均早已习惯柯湛良这种态度。
对于他的任何感慨,柯湛良都是恭敬且有礼的,但也仅限于这了。
柯湛良是全方位站傅凛鹤的。
他知道傅凛鹤恨他,因此不会再主动把傅凛鹤的情况汇报与他。
他问一句,柯湛良也就客气答一句诸如“傅总很好”“傅总没事”“傅总有他的考量”之类无关痛痒的话,不问,柯湛良也就不会吱声。
傅武均早已从最初的生气和暴跳如雷到现在的习惯了。
他不多问着点,对公司和傅凛鹤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他不放心傅凛鹤就这么把公司交到柯湛良手中,因此只能凡事亲力亲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