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隔壁谈。”
时觅看他从刚才就是用很认真的语气和她说有事要和他谈,估摸着是很重要的事,因而也就点点头:“好。”
“我先去吹个头发。”
傅凛鹤说,顺手将正擦拭湿发的干发巾抛扔进了洗手间的脏衣篓里,转身往客厅走。
时觅也下意识跟着他走了出来,站在一旁看他吹头发。
傅凛鹤的头发浓密黑亮,吹起来也颇有些费时。
时觅看着他黑亮的发丝在长指间穿梭,在一旁站着也觉得有些傻,迟疑了下,忍不住开口问他:“需要帮忙吗?”
傅凛鹤似是有些意外于她的主动询问,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后点点头:“嗯。”
顺道按停了吹风机,把吹风机递给她,人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觅接过吹风机,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撩起他的头发,一只手拿着吹风机,认真给他吹头发。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多少还是有些拘谨的,小心翼翼地没让手指去触碰到他的头皮肌肤。
但毕竟习惯了自己大抓大撩的吹头发方式,要吹到发根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傅凛鹤的头皮。
她的手指细长绵软,指尖下的肌肤极其细腻滑嫩,每一次从傅凛鹤头皮上滑过时都像一根轻羽,在傅凛鹤心尖上有意无意地挠一把。
吹到最后的时候,傅凛鹤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还是我来吧。”
他说,嗓音相较初始时已经多了几分暗哑。
两人这几天来接连失控的擦枪走火,时觅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大自在地轻咳了声,一声“嗯”后任由他接过了吹风机,克制着没敢去看傅凛鹤的眼睛,也不让手再碰到傅凛鹤。
他的身体已隐隐有些紧绷。
傅凛鹤接过吹风机三下五除二便将头发吹了个七七八八,“吧嗒”一声关停了吹风机放到一边,手也跟着伸向桌上的手机,拿起就要再给高姐打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门口便响起了开门声。
高姐推着门从外面进来。
“瞳瞳在屋里睡觉。”
傅凛鹤说,人已站起身,看向时觅:“走吧。”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