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刻意隐瞒已婚的事实,更不是为了隐藏她是他妻子的身份,只是那时的他心里公是公,私是私,公司也好,年会也好,都属于公事。
他和她结婚这件事是他们之间的私事,并不需要对任何人有交代,也就不需要搬到明面上昭告天下,却全然忽略了她的感受。
傅凛鹤并不知道以前的时觅有没有想过陪他一起出席年会,又在他从没有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出席公司年会时有没有失落过,他们从来没有交流过这个问题。
他们有过两年的婚姻,又像是没有过。
时觅明显感觉到傅凛鹤又看着她失了神,还是那种似是陷入回忆中,透过她看另一个人的感觉。
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有些停滞。
“怎么了吗?”她轻声问。
傅凛鹤抬眸,眸中焦点对上她的。
他摇头笑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曾经对不住你的旧事。”
时觅也勉强笑笑:“是什么啊?”
“以前……”傅凛鹤嗓音顿了顿,看向她,“以前我好像从没有想过要带你一起出席公司年会,或是一起参加一些公开场合的活动。”
“这没什么吧?”时觅说,不解看向他,“我也不喜欢参加啊。”
傅凛鹤只是摇头笑笑,没有接话。
虽然公是公,私是私,但这是他的公司,他们共同的公司,她作为他的妻子,公司的老板娘,她有权利站在他的身边。
她不喜欢、不愿出席是她的选择,但作为她的丈夫,他应该把这些事告知她,并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再由她来决定要不要去,而不是他擅自替她做了决定,觉得她不需要去。
这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时觅。”傅凛鹤轻搅着手中的汤匙,静默了好一会儿,看向她,问道,“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不介意过去,不在意曾经的种种,愿意重新和我重新开始吗?”
他的神色和语气是时觅从没见过的慎重和凝重,这让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
“过去……我们有出现过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彼此犯过原则性的错误吗?比如出轨这种。”她忐忑问道。
傅凛鹤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