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时觅轻声道,“如果傅凛鹤因为我把码头转让出去,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一辈子觉得亏欠傅凛鹤。”
“说不定傅总就想要你的亏欠呢。”柯湛良笑笑道,“心里觉得亏欠,才不会萌生离开的念头。”
“他不会的。”
他不会舍得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许是听了柯湛良说的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也可能是想起了他这些天对她的种种包容和体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时觅很笃定。
柯湛良想起傅凛鹤勒令的不能让时觅知情一事,点点头,傅凛鹤确实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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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回程路上顺道给薄宴识打了个电话,告知他临时有事,签约时间要另约。
薄宴识早已在餐厅等候,闻言眸色淡了下来。
“傅总是要毁约吗?”薄宴识笑问。
“我从不做出尔反尔的事,薄总尽管放一百个心。”
相较于薄宴识的警告,傅凛鹤平静许多,“但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今天的签约必须取消,望薄总理解。”
“我还以为时觅在你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事。”薄宴识笑笑,“看来也不过如此。”
傅凛鹤没理会他的淡讽:“让薄总见笑了。我的通知已经到位,回头我会让人另外联系你约时间,回见。”
说完,傅凛鹤已经挂了电话。
薄宴识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眉心拧了拧。
一旁的助理林云周担心看向他:“薄总?”
薄宴识已经冷淡起身:“撤吧。”
林云周当下皱眉:“傅凛鹤要毁约?”
“会不会毁约不知道。”薄宴识淡道,“但今天他已经爽约了。老夫人那边不用看着了,她爱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