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你的失忆欺骗你,他一样可以。”严曜说,“时觅,你嫁给他过得并不幸福。连孩子都被迫偷瞒着他生下来的。”
“我知道。”时觅低声说,“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劳师兄费心。”
她态度有些冷淡。
这是失忆前的时觅不会有的样子。
严曜心里被刺了一下。
“你已经被他蛊惑了你知道吗?”他言辞不由微微严厉了起来。
时觅只是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严曜:“……”
这也不是以前的时觅会有的尖锐。
严曜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失落与烦躁。
“时觅,我只是担心你。”他轻声说,“当初你那么拼命地想要逃离他,结果现在却……我怕你会重蹈覆辙。”
“我只是失忆,不是失智。”时觅歉然冲他笑笑,“真的不用劳烦师兄惦记。”
说完,她再次歉然冲他笑笑。
餐桌喧哗热闹,又是个大圆桌,傅凛鹤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看到两人一直在交头接耳。
严曜眼中的炽热已经是毫无遮掩。
傅凛鹤搭在酒杯上的长指微微一收,转头看向凌振东,歉然对他道:“凌老,我找时觅有点事,我去一下对面。”
凌老看了眼时觅,了然地点点头,笑道:“去吧。”
他看得出来傅凛鹤对时觅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