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比较愉快的告别过程,所以不存在说再见面要假装不认识的情况。”
“那你想见见他吗?”时觅轻问。
林晚初轻轻摇头:“不想。”
时觅忍不住皱了皱眉,她有点不理解林晚初的心态。
既然合作过程愉快,告别的过程也很愉快,哪怕只是老朋友,难得在异地他乡再遇到,为什么又不想见面?
林晚初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问,微微抿唇,静默了会儿,这才看向时觅道:“有些人告过别以后,就只是过客了,所以倒也没必要再去刻意见面。除非说真那么巧,路上遇见了,那就再打个招呼。”
时觅:“可是他在找你。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找你吗?”
林晚初依然只是轻轻摇头:“不想。”
时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晚初不想见薄宴识,她也不可能枉顾她的意愿把她的行踪告诉薄宴识。
傅凛鹤一直静静看着两人在交流,并没有插话打断两人,也不想插话。
她们着一问一答的对话里,傅凛鹤隐约有种看到失忆前的时觅的感觉。
她那时对他的避而不见,约莫就是林晚初的心态。
虽然两个人的情况不一样,但都是过往皆过客的心态,不愿再与过去有牵扯。
傅凛鹤电话再这时响了起来,他瞥了眼,是柯湛良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