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以为是傅凛鹤回来了,下意识回头朝门口看了眼,但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
高姐纳闷问道。
时觅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问道:“高姐,你对我的过去了解多少?”
“基本不了解。”高姐实诚道,“你去了苏黎世以后我们才认识,我也就了解那两年的你而已。”
“这样啊。”
时觅轻喃了声,没再开口。
高姐不放心:“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时觅只是微微摇摇头:“我不知道算不算是……”
门在这时被推了开来,但进来的不是傅凛鹤,是来查房的医生。
“你醒了。”
看到她已醒来,医生和蔼问道。
时觅点点头:“嗯。”
“有哪里不舒服的吗?”医生问,“头还疼吗?”
时觅摇摇头:“不疼了,谢谢医生。”
“不疼就好。”医生说,俯身给她再做了个检查,边对她道,“不是什么大问题,没别的症状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回家注意休息,别太劳累,营养也记得要跟上。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愉悦,注意情绪调节,不要大悲大喜。”
时觅轻轻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我再给你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医生边说着边在本子上记录,“回去记得按时吃药。对了,”
他说着又看向时觅:“听你爱人说你之前有失忆的症状,昏迷前疑似是受到一些旧事的刺激,你现在有想起一些吗?”
时觅迟疑了下,微微摇头:“我……分辨不出来。感觉像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太好的东西,但……又感觉像是过去真实存在过的。”
“如果有强烈的感同身受感,也未必是做梦。”医生说,“从脑电波的波动来看,也可能是被压制住的一部分记忆在觉醒。”
时觅皱眉:“可是……为什么都是不好的记忆?”
医生:“说明这些记忆可能曾经是你最介怀或者最恐惧的,所以你的潜意识才会一直根深蒂固地记着,就像一些童年阴影,大多数人都能深刻记得,但一些稀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