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忍不住嘀咕,“我和上官临临周旋,真出事的话痛的人也是我,我也很怕痛的好吗?”
这是大实话。
她虽然不记得坠河时是什么情况了,但从她对这个世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躺在病床上,是结结实实地挨过几个月痛的,每天坐不得躺不得,她又怎么会想不开再去冒险一次。
上官临临也不值得她冒险。
“就怕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傅凛鹤说,黑眸还忍不住往她裹着纱布的手腕看了眼,眉心依然紧拧着。
“昨晚是意外,又不是我故意冒险的。”时觅说,“再说了,我和上官临临非亲非故的,我干嘛要为了她去冒险?这个世界上值得我冒险的只有你和瞳瞳。”
她说这句话时脸是微微仰起看着他的,眼睛很坦然认真地迎视着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的闪避和不自在,手也是不自觉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傅凛鹤鲜少看到她这样坦然地和他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微怔。
她以往的所有坦然和冷静都用在了和他的谈判上,鲜少像这样表明心意般地直接。
“我和瞳瞳不需要你来为我们冒险。”
好一会儿,傅凛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已在不自觉间柔软沉哑了下来,“你只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好。”
“我会的。”时觅轻轻点头,声音虽然依然轻柔,但很坚定。
傅凛鹤俊脸上的紧绷终于彻底缓和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说,上前一步,张臂轻轻抱了抱她。
时觅也抱了抱他,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道:“那你能把上官临临的情况大致和我说一下吗?我可以不以身入局,但不能不了解她和我到底有什么样的牵扯和过往。”
傅凛鹤轻点了个头,把上官临临的家庭背景、她和她之间的牵扯过往,包括上官临临和他最初的相遇到现在,以及她顶着沈妤身上受到的厚待、当初剽窃她设计作品的事等等,巨细靡遗又尽可能客观地和她讲述了个遍,其中也包括了他怀疑她的理由,唯一没有说的只有他在时觅出事后差点失手掐死了上官临临和将她扔进冬日深夜的河里让她也体验了一遍时觅曾经历过的痛的事。
也不知是傅凛鹤的描述让上官临临在她的认知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