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吗?”傅凛鹤问。
陈雪丽脸色又是一白,紧紧咬住了下唇,没有说话。
“你在海市两年,他一次都没过来看过你。”傅凛鹤看着她缓缓道,“但上官临临在国内不过半年,上官思源一听说她有麻烦,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一个满心满眼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值得你为他卖命?”
“不可能!不可能!”陈雪丽突然失控大吼,“他们就只是兄妹关系,不可能还有别的。”
傅凛鹤直接从那沓照片里抽了一张扔给她。
照片是上官思源和上官临临在床边拥吻的剪影,光线虽然有些暗,但能清楚看到两人的五官。
陈雪丽整个踉跄了几下,惨白着脸。
刘总也看到了,皱着眉道:“兄妹哪有这样的。之前你一直说你那男朋友我们就说不靠谱,他真爱你不可能两年不来看你,更不会舍得让你飞去找他。这种人没什么爱不爱的,就是利用你……”
“你住嘴,他没有,他不是!”陈雪丽崩溃打断了刘总,不让她说下去。
刘总耸了耸肩,没再多言。
傅凛鹤朝刘总使了个眼色。
刘总上前挽住陈雪丽胳膊:“走吧,既然你要为这种人背锅,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警察估计也快到了。”
“我说,我都说。”
被拎着走到门口的陈雪丽突然发疯挣开刘总的手,冲回到办公桌前,哭着对傅凛鹤道,“是上官思源让我这么做的,他交给我一袋云母粉,让我在13号宴会前和特调饮品的云母粉替换掉。我和厨房的人熟,宴会当天假装过去帮客人拿餐点,趁他们不备偷偷替换了下来,出事后趁着大家慌乱赶紧把剩余的云母粉全冲厕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