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吃着鹌鹑,哎,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肉。
肚子肉呼呼的,衣裳又小了。
用完午膳,陆忆棠浅浅的睡了个午觉。
许氏给岑氏传了不少育儿经,倒是其乐融融。
直到晚上,许氏刚上马车。
登枝突的来报:“夫人,陆晚意出事了!”
“陆晚意浑身是伤的倒在忠勇侯府门外,说是不行了。”
这会儿老太太哭天抢地的闹着呢。
许氏眉头轻蹙:“过去瞧瞧。”
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
陆晚意是她亲自养大,当做女儿养的。也曾付出心血,付出精力,偏生,陆晚意却肆意践踏她的真心。
陆曙文养外室,她早早知晓。
甚至裴氏生产时,她亲自过去坐镇。
她一边嘲笑自己的愚蠢,却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照顾。
就连,当初忆棠出生,试图溺毙忆棠的婆子,都是陆晚意亲自安排。
许氏只想看看,她自食恶果。
马车行至忠勇侯府外,便被围观的百姓挡住了路。
陆晚意浑身衣裳被血浸湿,面上苍老可怖,露出的手腕上布满伤痕。
老太太哭嚎着抱着她:“晚意啊,晚意,你再撑一撑。”
“大夫马上就来了,我的晚意啊,杀千刀的顾翎,你竟敢磋磨我女儿!”
老太太颤巍巍的掀开她衣领,瞧见伤痕新旧交错,斑驳不堪,她当场泪如雨下。
“大夫怎么还没来?”
“裴蔓,快去寻大夫啊!!”老太太哭的撕心裂肺。
陆晚意浑身是伤,她甚至不敢移动分毫。
今年府上多事,她早已忘记女儿许久不曾回娘家。
“这状元郎,是你亲自求的啊。他怎能如此对你?”老太太这一刻,突的想起当初许氏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