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养全府吧?”霜儿呢喃一句,吓得众人打了个哆嗦。

    “毕竟,他们有前科。”

    寂静,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姜云锦沉默良久,低声道:“还剩多少嫁妆?拿走多少?”

    “拿走三分之一,剩下的已经收进私库,入了账册。”

    “将私库钥匙给我吧。”

    姜云锦知道,她的嫁妆必定要不回来,只能尽力保全剩下的。

    她知道陆家日子艰难,毕竟裴氏没家世没家底,但从未想过……

    已经无米下锅的境地。

    她脑子嗡嗡的,可她没有退路。

    从她当众退陆砚书的亲事,选择陆景淮,就再也没有退路。

    正说着,陆景淮的贴身小厮满脸谄媚的入门。

    众人没什么好脸色。

    小厮也不敢计较。

    “少夫人,大公子特意差奴才来禀报一声。”小厮面上堆着笑。

    “这几日府上多事,大公子彻夜难眠。本就偶感风寒,今儿接亲又出一身汗,症状加重。头晕目眩,犯恶心。”

    “方才大夫过来,才知他强撑着高热接亲。他一身喜服早已湿透。”

    “他本不欲告诉您,害怕您担心。”

    “却不曾想,伤了夫人。”

    姜云锦心头的委屈,有几分松动。

    “他自己不会解释吗?”姜云锦摸着心口,方才的剧痛似乎还未散去。

    “大公子烧的厉害,深怕过了病气给您,不敢前来。”

    “病的可厉害?大夫可否开药?”姜云锦急忙问道。

    小厮见她怒容退下,才偷偷松口气。

    “病的说胡话呢,大夫开了药,想来休养几日便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