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将儿女划去族谱,写下断亲书,与陆砚书何干?”

    “陆曙文已经将他逐出家门,断绝关系,算什么不孝?”

    “陆曙文有今天,那是他活该,那是报应!”镇国公气啊,老子盼了多年的儿媳妇,你们竟要反对!!

    他恨不能把他们全劈了。

    王大人面色一板:“父亲终究是父,即便犯了错,那也是亲爹!”

    “许氏可以和离,但陆砚书,不能对他视而不见。陆大人给他生命,岂是一张纸可以剥夺血缘的?”

    “这,就是不孝!”

    “他不孝不悌,不能做太子老师!”

    “你个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镇国公当场暴怒。

    “无非是见我容家军功显赫,砚书三元及第,若做太子老师,将来拦了你们的道么?”

    “少往砚书头上扣帽子,他是个好孩子!”镇国公气得双目通红,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早已不问世事,今儿愣是气狠了。

    容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大踏步走到殿前,膝盖一弯,深深的跪在地上。

    “陛下,臣的嫁娶,与朝臣无关,与北昭无关。此乃臣的私事!”他瞥了眼众臣,众臣纷纷移开眸子,不与其对视。

    “若众位大人忌惮容家,微臣……”容澈深吸口气。

    “愿辞官。”

    “求陛下应允。”

    容澈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皆是愣愣的看着他。

    许氏,打翻了手边茶盏。

    眼泪哗的落下。

    她紧紧捏着拳头,死死的看着容澈,不断的朝着容澈摇头。

    容家老太太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将她手指掰开,瞧见指甲将掌心掐出血迹,心疼的直皱眉。

    拿出干净的手绢,替她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