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半死。今儿请了七天病假,哭的嗓子都沙哑。”

    “国公爷也过去走了一趟。”

    “竟有这等事?”李思齐震惊不已。

    “你去国子监替我请一个时辰假。我过去看看……”李思齐说完,便让车夫往陆宅驶去。

    陆宅门口已经挂上白幡,满地撒着纸钱。

    门口丫鬟穿着丧服,迎来往吊唁的宾客。

    丫鬟引着李思齐进门,刚走进大门,便见院内乱糟糟的,大堂内传出哄闹声。

    李思齐眉头微皱,自从陆大人和离后,忠勇侯府便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爵位不再,府中也毫无规矩。

    少年快步走进去,深怕陆忆棠受伤。

    “滚出去!”陆曙文胡子拉碴,神情憔悴,正愤怒的指着面前两人怒斥。

    陆景淮低声咳嗽,站在陆远溪身边。

    陆远溪挡在他身前,对着陆曙文行礼:“大哥,总要让景淮送母亲一程。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孙子。”

    “呸,谁是你母亲!滚,你不配叫她母亲!”

    “还有你,早知陆远溪是你父亲,竟帮着他骗我!”陆曙文咬牙切齿,这一刻,他真切体会到当初许氏的绝望。

    被亲近之人背叛的绝望。

    “滚滚滚,老子不认你,你算什么陆家子孙!!”陆曙文被那句唯一的孙子重创,眼眶都通红。

    “大哥,你认不认景淮都是族谱上唯一的孩子啊。”

    “大哥无子送终,总要给爹娘留个扫墓的血脉吧。”

    陆远溪嘴角噙着笑,气得陆曙文眼前一阵阵晕眩。

    灵堂内乱作一团,来吊唁的众人不由摇头,陆曙文一手好牌打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