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忆棠两岁时就能拔出朝阳剑,她的朋友,必定也是不同凡响吧。”

    越时玉点了点头:“莫要招惹他们。那个少年……”

    “身上有种让人恐惧的力量。”

    镜黎点头。

    越时玉能登上皇位,一是他狠辣,二是他的直觉。

    他的直觉,几乎让他避开所有灾难。

    比如这一次控魂术,他接连好几日噩梦连连,但避无可避。

    陆忆棠趴在天道背上问道:“我在镜黎和越时玉身上瞧见了一根红线。你看到了吗?”

    少年嗯了一声。

    “镜黎与越时玉,属前世纠葛。”

    “镜黎前世是个小公主,越时玉是个将军。两人刚订婚,越时玉便带兵出征边境,保家卫国。”

    “哪知,却是调虎离山之计。越时玉在外征战,京城被攻破。”

    “国破时,镜黎穿着嫁衣跳下城墙。”

    陆忆棠猛地抓紧少年衣裳:“啊?后面呢?”她竟不知,镜黎与越时玉原来有这般生死姻缘。

    “后来,将军带兵救国。”

    “一番死战,虽挽回局面。但镜黎已死,一切无法返回。”

    “但出征前,两人曾笑言,若其中一人死,另一人绝不可殉情。要替对方活下去,替对方保卫国家。”

    少年抬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一面水镜。

    陆忆棠看着他们相爱,看着他们互诉衷肠,定下婚期,出征离别的约定。

    再后来,便是国破家亡,少女穿着鲜红的嫁衣跃下城楼。

    将军浴血奋战,保卫的不止是国家,亦是她。

    但终究慢了一步。

    看着将军拒绝亲事,白发苍苍亦是在为国尽力。直到死亡前,他穿着最华丽的喜服,笑着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