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可没人敢触我霉头!”

    “有点修为你是心高气傲,遇到我,你是生死难料!”

    “我陆忆棠放话在这里,谁踏马再敢拦,我连你那点骨头都挖出来磨成粉!”

    “不信的,大可来试试!”陆忆棠眼眸微眯,一丝灵力外泄。

    阿蛮轻轻在老牛身上拍了拍,可老牛纹丝不动。

    “你倒是走啊……”阿蛮满头大汗的咬牙。

    “哟,还敢作孽?”陆忆棠从怀中掏出朝阳剑,直指乱葬岗。

    “今儿我牛车出不去,你们全都得死!”

    话音刚落,牛车便嘎吱嘎吱的往前走着。

    “哎,牛车真走了!而且一点也不颠簸!”谢玉舟露出几分浅笑,看着陆忆棠的眼神满是崇拜。

    阿蛮抬手擦了把冷汗。

    “忆棠,还好有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平日里天色擦边黑,我就赶回村。今儿跳河耽误了时辰。”

    陆忆棠摆摆手:“他们就是欠骂。”

    阿蛮欢喜的点头:“哎哟,都说老马识途。瞧瞧,这老牛也识途,都不需要我赶,自己个儿就知道回家。”

    大抵走了半个时辰,才穿过乱葬岗。

    远远能瞧见村子的牌坊。

    阿蛮终于松了口气。

    眼见着老牛辛苦了,阿蛮急忙跳下牛车,给牛嘴里塞了把嫩草。

    还未爬上牛车,眼神盯着牛蹄一怔……

    “怎么回事?牛蹄踩着乱葬岗的刀片了?”她提着灯笼,凑近一瞧。

    厚厚的牛蹄被刀片扎穿,尖锐的一面正顶着地面。只怕抬脚就会扎心的疼。

    脑海里,突然想起方才老牛死活不愿动弹的模样。

    “呀,是老牛不肯走……冤枉那群诡魅了。”

    谢玉舟猛地回头。

    吓得他嗷的一声惨叫,直接从牛车上跳下来,哆哆嗦嗦指着身后,说话都结巴。

    “诡诡诡……诡推车!!”吓得眼泪狂飙,只见身后一众诡魅正埋头推车。

    为首的诡魅怒气冲冲道。

    “退一万步讲,你的牛车就没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