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责任。”

    “她既是我一生之妻,是与我荣辱与共之人。”

    “我看重她爱护她,任何时候以她为先,那都是我应尽的责任。”他那时也不过十岁,已经在努力维护未婚妻的脸面。

    他不争气,未婚妻会被人耻笑。

    “砚书自订婚以来,不论是寻常相处,亦或是以命相救,砚书都坦坦荡荡。”

    “我与她,早已两清。”

    “儿子并未被她所伤。”

    许倾湘见他面色坦荡,眼中真挚,才放了心。

    “那你……”

    “娘,您不必担忧儿子。儿子并不想勉强过一生,若有幸寻得知己,儿子必定领她回家。让爹娘安心。”陆砚书随着忆棠见识到更广阔的天地,他便感觉自己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许倾湘了解儿子,虽温和,但骨子里却透着执拗。

    “罢了……”

    刚说完,便瞧见桌子底下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甚至还有几分争抢。

    陆砚书掀开桌布,便见陆忆棠和善善正手脚并用的抢夺上贡的烧鸡腿。

    善善红着眼睛,委屈的指着姐姐手中的鸡骨头:“啊啊,哼……”

    指了指鸡骨头,又指自己的嘴,双手环抱,重重的哼一声。

    然后扭过头。

    “姐姐吃完的鸡骨头,不给你嗦味儿?”陆砚书只一眼,便看懂他的肢体语言。

    善善委屈的朝大哥伸手。

    陆砚书哭笑不得:“你和谁抢不好,和姐姐抢。当年你玉舟哥哥都被打到求饶……”

    陆忆棠拍了下小手,脸颊上一抹:“嘿嘿……”

    一溜烟儿跟着大哥跑了。

    夜里。

    微风四起,吹动着悬挂着的红绸,颇有几分渗人。

    善善躺在床上,恍惚间来到一片白茫茫的仙宫前。

    梦中,他似乎长大了。

    他仿佛见到一个慈眉善目的仙人,仙人轻抚他的脑袋:“痴儿,见到仙尊还不快拜?”

    善善毫无反应,只漠然的看着对方。

    除了陆忆棠,可没人能让他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