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满池荷叶,发现她竟躺在一片巨大的莲叶上,便起名荷花。”

    “她姓白。”

    白荷花……陆忆棠眼皮一抖。

    正说着,门外太监通传,白姑娘到。

    还未进门,陆忆棠便闻见空气中一缕缕熟悉的莲香。

    白姑娘身姿妙曼,亭亭玉立,就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头上插着一支白玉荷花簪,她一进门,眼神便直直的落在玄霁川身上。

    随即眼中溢出一丝笑意,笑的眉宇弯弯。

    她正要行礼,玄霁川便上前扶起她。

    “这里没外人,不必多礼。”玄霁川声音柔和,扶起少女。

    陆忆棠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白荷花与原来的自己,有六七成相似。

    但若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

    形有六七分,但内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陆忆棠走路硬邦邦的,像一柄剑,如同随时会出鞘的利刃。

    白姑娘弱柳扶风,就像一朵盛开在水中的荷花,摇曳生姿。

    白荷花脸颊微红,与他对视时更是满脸羞涩。

    一低头,才见忆棠正好奇的看着她。

    白荷花瞧见忆棠时,有瞬间的怔忪,眼神顿了顿。

    似乎,有几分迟疑。

    “这便是忆棠,我与你说过的,我最好的朋友,亦是……我的家人。”

    “我与忆棠虽相差十来岁,但我俩关系极好,你待她,便当做我的亲妹妹吧。”

    “别看她才六岁半,三岁时她就登基成了南国女帝。”

    “她啊还使得一手好剑法。”

    白荷花面色有些白,攥着玄霁川的衣袖紧了紧:“忆棠姑娘,姓什么?”她强装镇定。

    “姓陆,陆忆棠。”

    “她还有把剑叫朝阳剑吧?重若千斤,她随手就能抬起来。当年西越献上这柄剑,原想去北昭炫耀。却不想被一两岁的忆棠拔出来,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玄霁川笑眯眯的摸了摸忆棠脑袋。

    突的,白荷花身形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荷花,你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玄霁川见她差点倒地,慌忙将她扶在怀中。

    太医匆忙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