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工笔画,否则这点时间,云霁一幅画都别想画出来。
自从云霁接了绘画这个活,闵悉就没再让云霁干过厨房里的活,只是早上买菜云霁坚持要去,闵悉也没拒绝,因为清晨光线不好,确实不适合画画。
云霁花了两天时间,把四幅画的草图给勾勒了出来。
闵悉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装模作样给他提意见,他知道自己提的根本不专业,只是让云霁知道,他也在努力帮忙参谋。
原本闵悉还打算这个月内安排两天时间去科英布拉见格里利和博伊尔两位教授的,因为画画这事,只得取消了行程,把时间往后延。
云霁只要有空,就在画画,在绢布上作画比宣纸上更难一些,因为绢布的晕染性比宣纸厉害,作画的话,就要考虑这一点。好在这些绢布已经有几年了,并不是新绢,新绢有油性,无法作画,得处理了才行。
因为晚上灯光晕黄,会出现色差,所以云霁只在白天作画,晚上休息。
过了几天,费尔南多将做好的屏风外框送了过来,云霁晚上就开始雕边框,因为雕花不需要考虑色差。
有时候闵悉也会趁着下午休息的时候,帮云霁刻上几刀,当然,他做的全都是比较粗的活,雕刻的细节他就不敢动手了。
他也趁此机会开始学习雕刻,没准有一天能帮得上云霁的忙。
九月下旬某一天,梅洛勋爵跑来找闵悉:“我叔叔一家月底从塞图巴尔来里斯本,我们家族要聚会,我想请你们去我家帮忙做饭。我会付报酬的,跟你们去公爵家做饭一样。”
闵悉问:“具体哪一天?”
梅洛勋爵说:“28日这天,做中晚两餐,可以吗?”
“具体多少人?”闵悉问。
“一共是12个人。”
闵悉想了想,说:“每餐出六道菜,加上主食和甜品一共八道,你自己先列菜单,想吃什么都列出来,不够的我给你建议。虽然你们是做两顿,但你们人少,就给20雷亚尔吧。”
毕竟是家宴,只有十几个人,规模远不能和公爵的生日宴相比。20雷亚尔差不多是他们店里一天的收入,家宴还只是做十几道菜,要轻松多了。
梅洛勋爵说:“我希望菜都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