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啊？那就轮流插一遍！”
“我插死你！”
古长生捏着重瞳珠，真就是给九双重瞳插个遍。
男女混合的惨叫声，听上去有些凄厉。
插完之后，古长生随手将其砸在院墙上，发出砰然巨响。
若是寻常眼珠子，早就被摔爆了。
可重瞳就是重瞳，哪怕被插的鲜血横流，还是没摔坏。
教训一番之后，古长生这才笑呵呵道：“还有意见没？趁现在赶紧说。”
“长生帝尊，你、你、你……”
其中一位女重瞳者似乎很愤怒，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
另外一位女重瞳者冷声道：“长生帝尊，你真该死啊！”
长生帝尊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道：“要是该死的人就能直接死，那这世上倒也不会有那么多好人蒙受不白之冤了，虽然我该死，虽然我也很想死，但是真的死不掉，我也没办法啊。”
听听。
这多气人。
几位重瞳者都是被气疯了。
但也有重瞳者保持冷静，沉声道：“长生帝尊，你究竟意欲何为？”
古长生摆手道：“我其实就一个念头，死。不过这跟你们没关系。”
那位重瞳者冷哼道：“既然跟我们没关系，那你为何将我们炼制到这里？”
古长生闻言，摸了摸下巴，皱眉思索道：“这是以前的我做的，现在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既然在这里，那就是既定的事实，事实有什么好争辩的。”
“狗屁的事实！”
之前被气的说不清楚话的那位女重瞳者愤怒道：“当年我完全不曾招惹你，你却说重瞳者皆是恶人，于是便把我也炼制到这里来，这算什么道理？”
古长生舒展眉头，愕然道：“居然还有这种事儿？”
那位女重瞳者闻言，更加愤怒了：“少在那里装模作样，只会令人作呕。”
古长生摇头道：“这话可不对，现在的你应该呕不出来。”
女重瞳者：“……”
古长生咧嘴一笑道：“行了，也不跟你打哈哈，问你们一件事儿，若是老实回答，我不是不可以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