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平凡界的天道缘故，这些人都是美不自知。
古长生没事儿就喜欢在这些古界逛悠。
“原来天下间的美好这么多，以前居然没发现。”
重瞳珠内，九号女重瞳者发出感慨。
但也有人漠然以视。
毕竟对于他们而言，这些东西都算不上什么。
修行到了后期，才能明白。
渡劫。
力量。
这些才是主旋律。
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然了。
每个人的生存方式都不同，对待事物的感情也不同。
没什么非此即彼。
“长生帝尊，你要做什么？”
陪着古长生走了很多地方之后，一号重瞳者忍不住再次问了一个问了很多次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其余重瞳者也都陷入沉默，静静等待着古长生的答案。
他们都很好奇。
尽管之前长生帝尊说过，可没有人相信古长生。
尤其是在陪着古长生走过种种，他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
古长生似乎真的像一个凡人一样，对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会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出来。
这不像是长生帝尊。
更不像传说中的道祖。
这个家伙，充满了神秘。
“做什么？”
古长生仔细想了想，轻声说道：“实不相瞒，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死亡，不过我希望能在这个过程中，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爱。”
一号重瞳者问道：“前者不说，后者你体会到了吗？”
古长生闻言一笑，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处，轻声道：“心在跳动，就能感受到。”
“心。”
“会告诉你一切答案。”
听着古长生这模棱两可的答案，一众重瞳者都若有所思。
很高深莫测的回答。
但他们都有不同的感悟。
九号女重瞳者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我说我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爱，你可以让我恢复身体吗？”
其余人恢复过来，对于九号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