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说道:“我说您好像从来都不问我原因。”
“你指什么?” 女皇微微歪头。
“像我在须弥,在枫丹做了那么多的事特别是枫丹,我闹的动静恐怕整个七国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歌洛丽娅回想起她前年极光节后离开至冬所发生的一切,“您好像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皇听闻,不禁轻笑两声,抬手轻柔的揉了揉歌洛丽娅的银发,像是要把所有的信任与鼓励都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她。
“你迟早要学会独当一面,” 女皇语重心长的说道,目光坚定而温暖,“我也相信你——就像当年相信伊万诺夫娜的计划,相信妖精一族的忠诚,更相信” 她微微停顿,指尖轻轻划过歌洛丽娅眉间因困惑而微微皱起的川字纹,“相信我的孩子能在这如暴风雨般动荡的世界里,为至冬和整个提瓦特稳稳锚定前行的航向。”
“对了” 女皇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轻快了几分,指尖捏住歌洛丽娅的耳垂,轻轻摇晃着。
听见女皇的声音,歌洛丽娅瞬间来了精神,马上把头转了过来,可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就被女皇一只手稳稳按了回去,紧接着,女皇修长的手指开始轻轻掐着她的脸。
“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叫我给他们两个发工资。” 女皇一本正经的说道,嘴角却微微上扬,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歌洛丽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没有立刻说话,似乎是在等女皇的下文,而女皇也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停顿片刻后,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从你的伙食费里扣了。”
“可恶啊”她将头埋的更低了。
暗潮涌动的社会,刁民冷漠无情,只剩这神圣至冬帝国还有点温存。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内弥漫着熟悉的冷香,那是至冬特有的雪霁花提炼出的香料散发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安抚着她长途奔波后疲惫的神经。
房间的布置一如往昔,雕花的冰棱床榻,床幔是用最上等的冰蚕丝织就,轻薄且泛着幽光;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古籍,既有记载至冬国千年历史的厚重典籍,也有来自异国他乡的奇闻异志;墙角的冰雕摆件栩栩如生,那是从前女皇做出来哄她玩的。
在这熟悉的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