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吃晚饭的时候，牛胜强询问林钰调工作的事情。这件事早就已经上了议程，张锡凡前不久也打了电话。
牛胜强却不知道在哪听到消息，说是林钰准备换的单位，提前接收了几名教师，现在编制满了。
张锡凡一听，急忙问林钰什么情况。
林钰这才说道：“关系的确在调动，不过现在出了点问题。就在前几天，那边有人通知我去办手续。结果我办手续被办公室主任拦住，晚上接到电话，说是让我必须去认识一下教育局那边领导，不然手续很难走。”
“你去了？”张锡凡皱紧眉头，一脸不悦。
这件事是自己经办的，林钰被人刁难，那就是打自己的脸。而如果林钰低头了，那就是把自己的脸踩在地上磨。
在这种小事上被打脸，张锡凡哪里能接受。
好在林钰说道：“我把电话关机了，后面没有再联系那边。现在我的手续挂着，原单位回不去，新单位去不了。你正在住院，我就没有提这回事。”
说着，林钰还白了老牛一眼，似乎责怪他，锡凡一回来就给他出题目。
牛胜强摸了摸脑袋，憨笑一声：“我也没想到出了这茬，我还认为是流程出错了。锡凡，你看这个事情，要不要我拎点烟酒去走动一下。”
牛胜强害怕张锡凡出面不方便，所以提出自己出面。毕竟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老婆的事情。
张锡凡露出了一丝冷笑：“不用，这个事情先挂着，我会处理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有没有说，必须要认识教育局哪个领导，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
林钰明白张锡凡是要替自己出头，她也不矫情，直接说道：“市教育局的办公室负责人，陶让。我以前跟他打过麻将，他经常带一些女教师出去吃饭。我现在已经很久没和他们联系了。”
牛胜强则是露出了一丝冷色：“这个人我听说过，著名的皮条王。”
“哦，有证据么？”张锡凡看向牛胜强。
牛胜强立刻明白张锡凡的意思，那就是想要动这个人。他嘿嘿一笑：“我帮你收集。”
“老牛，收集他的信息，这个人我记住了。”张锡凡没有多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记住了，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